再过一会儿,额头冒汗的薛小苒,在连烜古井无波的幽眸中,丢盔弃甲灰溜溜投降了。
“……我,顺便去烧了点东西。”薛小苒扁着嘴,不情不愿地开口了。
正面交锋,她输了。
“烧什么?”连烜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优雅地摩挲着水杯。
“……烧衣服、鞋子、梳子。”薛小苒选择性地说了一部分,梳子连烜是用过的,蒙混不了他。
“为什么要烧?”连烜沉默一会儿,终是问出了口。
薛小苒垂着脑袋看用泥土夯实的平地,“……我们那里的衣裳款式和你们这里不同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连烜看着她。
“……料子也不大同。”薛小苒脑袋垂得更低了些,有些事情她真的不能说,会被人捉去当小白鼠的。
她垂头丧气的样子,让连烜沉默良久,“小苒,你别担心,我会护着你周全的。”
她既然不愿意说,那他就不问吧。
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。
低哑醇厚的声音沉稳又带着磁性,叫着她的名字时,薛小苒甚至觉着自己的心都打了个酥麻的颤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