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熟悉，也因为陌生，令她感到更加害怕。
“章姨太怎么不说了？怕我听到？”冯靳洲再次发问。
他口气带着几分轻蔑，一如从前，他刁难她时的一样。
不单单是轻蔑，还是嘲讽和可笑，甚至，还有威胁。
章舒华不知不觉间后退一步，她不敢对视他的眼。
她心虚。
她也知道自己的决定孤注一掷，如果被冯靳洲知道，怕是无法得到他的原谅，即便她做好了打算，但也还是在看到他后担忧到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我……”章舒华几度开口，却依旧找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季莹白抢先了她一步，她讪笑一声，说道：“正好和章姨太在这里碰到，我们久不见面，她嫁进季府的时候我正好没有喝上喜酒，后来我爹过世，我也没能到场，跟她见面的机会不多，如今正好碰到，就多聊了几句，没想到倒是让大少爷等急了，既然楼下宴会快开始了，那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季莹白也想立马走，她在不确定冯靳洲到底听到了多少的情况下，选择先离开。
冯靳洲半倚在门边，没搭话。
他一向对季莹白不冷不热的，季莹白习以为常，他不说话，应该就是没有听到多少的意思吧？
季莹白在心里这样侥幸想着。
这个章舒华，在阮家都不忘勾搭冯靳洲，还偷偷约到了洗手间，简直不知廉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