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李闹的房门时,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。
只见李闹整个人虚贴在墙上,只剩下一只手,一只脚能用力,许是站了太久,他两股战战微微偏头,“护,护士,求求了,我想上厕所。”
护士着急忙慌的出去拉来轮椅时,李闹贴墙站的地方,已经落了一摊的水。
十八线大明星,凌晨两点无故尿失禁。
这事,才短短五分钟,传遍了整个医院。
医生过来时,惊讶的“啊!”了一声,“你原来的手,能用力了?哎——这只手,怎么了?哎,腿怎么了?我天,这明天到底验伤验哪里?”
回应医生的,只有李闹不断呼痛的倒吸凉气声。
周岁淮没办法了,他找不到人。
扁栀消失这几个小时,他找人调取了沿路的监控录像,可扁栀像是从这条道消失了一般,除了第一个监控拍到了后尾灯,其余的,啥都没有。
“等着吧,”顾言倒是一拍闲散,“要是老大不愿意,你就是找破天,也没戏。”
周岁淮垂着眼,那种被人远远排开的无力感再一次席卷心头。
“哎,”顾言碰了碰周岁淮的啤酒瓶,“搞失忆是不是挺有意思啊?这男的,要是都这么搞,是不是跟人女孩说一句失忆,别人都只能吃哑巴亏啊?周岁淮,你挺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