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,知道了。”
褚酒酒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句,缩进了被窝里。
……
霍云骁坐在南柯的床边,眼瞧着南柯的高烧半点消退的意思都没有。
39.8度,眼看着就要奔四十度去了。
欧瑾也没夸张,再这样烧下去,只怕人醒了也要变成傻子。
欧瑾明明给他打了退烧针,也给挂了水,各种特效药用了个遍,可就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,半点作用都没有。
欧瑾说这是心理问题,南柯正在自己放弃生命。
这世上再好的药也比不上病人求死的心。
霍云骁伸出手,落在南柯的额头上。
虚汗粘腻,烫的惊人。
他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南柯的额头,又去给他把被子盖好。
被子拉到南柯下巴的时候,南柯轻声咕哝了一句。
“妈妈……”
霍云骁有些无奈,也心疼。
大抵这个时候,南柯的梦中全都是南绛。
欧瑾说错了,南柯依赖的人不是他,是南绛。
南柯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霍云骁攥着想给他塞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