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魏冥把前院封了起来,说是以后我们只能在东跨院活动,别的地方一律不能去。”
“殿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您犯了什么事情?触怒了父皇,这是要把我们软禁起来么?”
厉王妃哭喊着,嗓子都哑了起来。
这是要把他软禁一辈子么?厉王嘴角无意识地抖了一下。
“……不,我不相信,父皇会这么狠心……”
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砺过。
厉王妃立即扑了过去,“殿下~”
“扶我起来,我要去见父皇。”厉王忍着疼想要坐起来。
厉王妃赶紧扶起他,泪眼朦胧道:“可是,殿下,您伤得厉害,太医说要卧床静养一个月。”
静养个屁,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软禁一辈子,厉王胸口的火气扑都扑不灭。
厉王妃扶着他踉踉跄跄出了房门。
一出房门,远处又隐隐的哭泣声尖叫声传来。
厉王妃哆嗦着下唇,“锦衣卫要把所有的人都赶到东跨院里。”
厉王牙根咬得咯吱响,昨个儿见了他还恭恭敬敬的魏冥,今天就带着手下把他的府里给围了起来。
厉王府前院,负手立在廊檐下的魏冥,一身惹眼的飞鱼服搭绣春刀,冷酷的脸上带着一种沧桑肃杀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