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凌天却是笑笑，摇了摇头的道：“这个不太好说，也说不清楚，但是等你那侄子踏入超脱境，你就能够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”
袁忠霸对上凌天的目光，也是越发无语。
这天界不可泄露他和很多弟子说过，原因是为了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，逼格满满。
可是他没有想到，有一天会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说，也是让他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。
不过看着凌天的模样，他也不太确定，凌天是真的明白还是不懂装懂。
但还是倾向于后者，毕竟这小子太过于妖孽，能够想到自己一些想不到的事情，也很正常。
当即摇了摇头，也不再去想这些，凌天刚刚不是说了吗？
等自己那侄子到了超脱境，自己就能够明白了。
现在侄子已经圣人境九重，距离超脱境只有一步之遥了，自己也不需要太久了。
最重要的是当初他问弟弟为什么要这样做，弟弟也是告诉他，只是在做一个试验，以后他会明白的。
脑海中念头甩掉，袁忠霸当即望着凌天，眸光微闪道：“小友来自荒域，不知道是否有师门？”
凌天听得这话，神色疑惑。
按照道理来说，一九天拍卖行的能量，应该早就将自己调查清楚了才是，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