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名为业胎。”
崔不释一边说着,一边撑着石碑从地上站起来。
他走路依旧有些不稳,之前脚踝铁锁贯穿的伤已经留在了魂魄里,哪怕是借助寄生胎,也没办法完全抹去。
南棠握着手里的“业胎”,微微有些怔愣。
她对这个词当然不陌生,一般业胎指的是星宿关系中,业力最深的关系。
既然他会给这东西这样命名……
果不其然,崔不释继续往下解释道:“它可以承载多余的阴气,你知道我的意思。”
“但是你要想好,这东西本身脱胎于万般因果,你若是沾染上,那不是一星半点功德能还清的。”
“这人……”他似笑非笑地暼了眼祝澜之,“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?”
南棠没回答,神情复杂地盯着他那半张面目全非的脸。
“崔不释,你到底……”
“别误会,南棠。”他嘴角勾着笑,眼神却如同死水,“我没什么好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