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愣,墨时谦回来了吗?
她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,开门就走了出去,在客厅正好遇上准备叫她起床的宁悠然,“欢欢,你起来啦,汤再熬两分钟就好啦,你洗把脸准备吃饭吧。”
池欢看着她,迟缓的点点头,“好的……你还会做饭啊。”
宁悠然撇撇嘴,“会啊,我妈说一个人在厨房很无聊,喜欢拉着我,”她脸上露出笑,“那种宴席式的大菜我不会,但就自己吃的,我手艺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好,我就去。”
宁悠然看着她的背影。
她从来没见池欢这么黯淡过。
爸爸要坐牢。
自己的负面新闻又一堆。
男朋友还离开了。
换谁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吧。
…………
1999的顶层说不对外开放的。
干净透明的落地窗前,摆着一张深紫色的单人沙发,俊美的男人穿一件黑色的衬衫,下面是同样黑色的西裤。
他指间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,深沉寂静的双眸俯视着下面的景色,一言不发,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岳霖清了清嗓子,直接而简略,“时谦,池鞍这个事情,除了在法庭上帮他把刑期压到最低,其他的,我没别的办法了,你应该也知道,像他这么大官说落马就落马,背后没有党派的政治斗争是不可能的,贪污只是用来定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