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殿下面前,都不必称奴婢,何谓在我面前这样称呼,这不是在讽刺我齐非远么!”齐非远站在身边,听了听,便反驳道。
绿宛也不敢多看他,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主仆尊卑,奴婢懂。”
“别,我不爱听这些有的没有的,在我面前,你就是绿宛,不是什么奴婢、丫头!我可听着别扭!”齐非远警告道。
绿宛搅动着药罐里的药,在小小的厨房里,浓重的草药味道在弥漫,以前齐非远是受不了这样的味道的,可是现在同她一起熬药,他竟然是喜欢的。
“齐大人,为何你们这么多人都没有保护好我家太子妃呢?其实我们来的路上,锦瑟还说,她真的很想要去打殿下一顿,我们把太子妃好好地交给了殿下,可是殿下没有保护好她,反而让她受伤了,从太子妃到了北越以来,又是手受伤,又是心里受伤的额,现在却危在旦夕,造成一切的都是殿下,不是吗?”
“敢如此公然评价殿下,这北越也只有你们两个丫头了,此事也不能全怪殿下,是我失职,没有保护好他们。你要怪就怪我吧!”齐非远心里也是怪了自己一万次了。
绿宛看到他脸上的懊恼和悔恨,和他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,“其实我们很快就明白了,怪谁都没有用,因为是太子妃的选择,正如太子妃选择嫁到北越来一样,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