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钊言睁开眼看她,眉宇间俱是疲惫倦怠,眼神也变得黯淡,声音也微微沙哑,看着就憔悴不堪,庄茶心里一阵阵地疼,跪坐在地上,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按在他的太阳穴上,低声地问:“你的眼药水带了吗?我帮你滴吧。”
“没关系,让我抱抱你。”
“嗯。”
庄茶跪坐在他腿间,他张开手臂把她抱在怀里,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肩窝处,满足地喟叹了一声:“庄茶,你就是我最好的解乏剂。”
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,她哪有那么大的作用,他这么辛苦,她除了给他拥抱以外,什么都做不了,心疼却又无能为力。
靳钊言抬头,只见怀里的小女人紧紧地皱着眉,嘴角扁扁的,眼底像是有泪花,知道她是心疼了,心里荡漾起暖流,心窝子温热一片,一时间难以自控,沙哑着唤她:“把口罩摘了。”
她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做了。
靳钊言又说:“还有我的。”
她刚伸手扯下他头顶上的系带,他的吻就密密匝匝地铺下来,汹涌猛烈得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,他唇瓣微微发干,庄茶弓着腰,下意识地就轻轻地舔了一下,他突然闷哼了一声,情难自抑地低吼出声:“乖,你别乱动。”
庄茶脸上一红,自然清楚他话里的意思,他一会儿还要接着上台,她不能随意撩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