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笙,我们晚饭别给他煎烧饼了。”
丁笙就会说:“丁哥,你也别总欺负小柔。”
丁义就会消停下来,看向露出得逞笑意的江语柔,无奈道:“知道了。”
下午的时候,丁笙和林华又出去做生意去了。
丁义又在院里画玫瑰。
这还是她来这的第二次。
说来也奇怪,她听丁笙说,丁义最喜欢的就是绘画,有时间就拿着树枝在地上画,但以前没条件。
直到近年条件好了,才给他配齐,可他却又画得少了。
江语柔瞧了瞧四周,蹑手蹑脚地凑过去准备吓他。
但没想到被他用力一拉,画板和调色盘都噼里啪啦倒在地上,而她稳当地落在他的怀里。
江语柔一惊,想要起身,却被丁义遏制在怀里。
他眼眸深邃地凝视她,神色带着一丝阴鸷。
江语柔顿然意识到,这段时间的他太过好说话,导致她过于嚣张了。
她轻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却看到丁义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,嗓音又哑又涩:“别怕我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江语柔抬手,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梢。
他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