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打。”
医生开了药,她去交钱然后领药,就三天的药,一共花了快六百块钱,二美想,难怪大家都说现如今生不起病啊。
去一楼的急诊准备挂吊瓶,拎着药进了急诊旁边的门,里面一张一张的病床,全部都是人,各种咳嗽声交织在一起,二美去窗口找护士。
护士接过单子,问了几个例行的问题,然后叫她坐在椅子上等着。
二美瞧着护士拿着那小药瓶然后兑啊兑的,没一会儿走了过来,二美伸出来左手,护士绑了皮筋以后拍了拍。
“这手血管不太好找。”
二美赶紧又换了右手。
她以为会疼,但实际上真的就是心理作用,一点不疼,蚊子扎一样,护士松了那个皮筋,把药递给她:“你进去找个地方坐吧。”
二美拎着那药刚起身,手上的药被人接了过去,就听见徐建熹说:“去哪打?”
就听见她说:“里面。”
她现在挂针也抢不过他,也不想抢,碰到回血了倒霉的人是她。
也是运气好,走到最里面有张床空了出来,二美没去床上躺着挂,她找了椅子坐了下来,徐建熹把那药挂到了上面的挂钩上。
“吃什么过敏了?开的什么药?”
二美不想他一个劲的问,干脆摘了一半的口罩,给他瞧瞧。
就这过敏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