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俩刚迈步,张麻子几个大步挡在他们前面,舔着舌头看程安夏,贼兮兮道:“一个多月不见,倒是出落的更加标致了。”当日到嘴的鸭肉都飞了,至今都耿耿于怀。
虽然一路经历过不少怪事,可他不信邪,并且命硬,对程安夏更是志在必得。
程大山木枝敲在地上咚咚作响,沉声道:“张麻子,大白天的你要做什么?”
村里就两个混子,一个李鳏夫,一个张麻子,怎么都跟他家不对盘?
张麻子勾着肩膀一笑,“就是好玩罢了,老哥你紧张啥?”
尽管如此,可是他的表情甚是骇人,带着一股癫狂的劲,程大山总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说不上来。
也就程安夏清楚,张麻子这是嗑药了。
走路摇摇晃晃,神情疯癫而可怖,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状态。
此刻张麻子面对着他们父女,在他身后,几个粗布大汉扛着农具往这边走来,瞧着也是面生,程安夏眼珠一滑,突然尖叫道:“救命,光天化日之下,调戏农家女子,你还是人吗?你再无礼,我,我就去村里告状,到时候让村长罚你跪祠堂。”
张麻子晃了晃脑袋,眼前谍影重重,看谁都是美女,而程安夏那张红唇一张一合,更是让他心痒难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