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的静谧后一道男声响起,“大姑娘明鉴,我等并没有冒犯的意思。”
“清谈罢了,何来冒犯。”花芷笑了笑,“就由这位先生来答吧。”
片刻后,那人回道:“若行人不曾招惹,自是无错。”
“在外行走遇歹人不轨,行人错还是歹人错?”
“自是歹人错。”
“姑娘在外行走遇歹人,姑娘错还是歹人错?”
“姑娘若不外出,岂会遇到歹人?”
“男人遇到歹人时便是歹人错,姑娘遇到歹人就成姑娘错了。”花芷笑了,“在我看来所谓三从四德的作用不过是将女人束于内宅,好让女人不去和男人争那一片天罢了,说到底,男人怕的是有朝一日女人太过厉害,凌驾于男人之上吧。”
“大姑娘此言差矣,男女天生有差距,岂是这等理由就能断定男女的区别!”
“哦?男女天生的差距在哪里?力气,还是聪慧?要说力气,确实是差了些,了不起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干的活两个女人干罢了,至于聪慧……内宅的斗争半点不比朝堂弱,若女人拿着在内宅斗的本事去和你们争,结果如何还未可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