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来深叹道:“鹰爷怎可能看得那么准?”
龙鹰轻松地道:“是一种感觉,感觉到夜兄和马枪那种血肉相连的关系。”
目光改投宗楚客,惋惜地道:“宗大人一身功夫尽在两手,现在却用两把长柯斧,虽为好斧,但总有隔靴搔痒的遗憾。”
宗楚客苦笑道:“下官是否该抛掉双斧,改以两手应付鹰爷的接天轰?”
龙鹰漫不经意地道:“塌了!”
人人摸不着头脑,瞪眼看他。
杨清仁讶道:“鹰爷在说什么?”
龙鹰道:“河间王顾此失彼,故感觉不到从地底传来的震荡波动。”
宇文朔第一个色变,双目射出惊骇之色。
龙鹰向宇文朔道:“宇文兄猜得对,通往袭芳院的地道坍塌,从此路不通行。”
除破立大师仍是垂帘内视的模样,没人可隐藏心里的惊骇。
在现时这种情况,龙鹰这般以闲话家常的方式娓娓道出,惟有鬼神莫能测之可以形容。
龙鹰的精神宛若到了秘道的空间去,亲眼目睹地道:“幸好进入地道的兄弟及时退出,没有人遭活埋。”
到此刻,仍没有人说得出话来,气氛诡异至极。
龙鹰语重心长地道:“现今诸位最后的希望,寄于眼前此战上,如仍收拾不了我龙鹰,大家最好坐下来把酒言欢。龙某尊敬太子,敬重诸位,但也请给龙某少许情面,否则恶化下去,对我们双方均有害无利。动手的时候到哩!来看热闹的人等得不耐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