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珩伸手探了探南鸢额头的温度,果然很烫。
“果然是烧糊涂了。”
他低声骂了句,拿起桌上放置的汤药,伸手试了试温度,这才往南鸢的嘴里送。
“不想让孤喊你小风筝,孤日后不喊就是,何必编出一个这般诅咒自己的故事?”
说话间,他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了她嘴边:“张嘴。”
南鸢,没用的,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不管你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他都不会在意的,也不会放在心上,他只会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。
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些的,可为什么心口还是那么疼?
南鸢垂眉,她没有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,于是将一碗汤药尽数喝下,口中发苦,心里更苦。
瞧见南鸢这病恹恹的样子,顾景珩又捏着她的下巴,塞进去了一颗饴糖。
前世,南鸢每次喝药都要他哄着,喝完了还嫌药苦,后来他便随身带着几颗糖,就是为了哄她。
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都未曾改过。
而南鸢每次吃到糖了,心情都会变得好些,很容易哄。
果不其然,南鸢感觉到口中甜丝丝的味道,便抬头看向了他,眼睛中带了一丝光亮,但更多的是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