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党的帽子已然是难以承受,更何况是意图谋逆这等天大的罪名,两河官员们慌张不已,纷纷辩解道:“我等也是为了江山稳定啊!”
“陆侯明鉴,我等绝无半点藐视朝廷之意,纯粹是不想朝廷继续混乱下去,您不能不讲理啊!”
“说我等结党、谋逆,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!”
听得这些两河官员叫嚷不停,陆沉面色一沉,说道:“安静。”
他说话委实如圣旨一般,而且怕是比圣旨还要管用,话音一落,两河官员立时噤若寒蝉。
“你们明摆着是胡搅蛮缠,说吏评司不公正,可却又拿不出证据来,不过本侯是个讲理的人,既然升堂审讯尔等,自然要让尔等死个心服口服,今日咱们就好好掰扯掰扯,看看说尔等结党、谋逆,到底有没有冤枉了你们。”陆沉神色冷厉,说道:“不过在此之前,本侯丑话说在前面,谁若是再敢无理取闹,扯东扯西,别怪本侯不客气。”
两河官员哪里敢反驳半个字,他们可不敢押上小命,赌陆沉不敢拿他们怎么样。
见这群原本还气焰嚣张的两河官员,被陆沉吓的大气都不敢出,刘雍等人不由暗笑,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,对付这些蛮不讲理的家伙,就得比他们更野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