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狗打架了,你劝不劝?”
“干吗劝?由它们打,它们不打,我还会挑唆一下。像过去沈先生和我师父每年都安排你的师兄们与我打一架,不管结果是输是赢,我们都继续拼命练武争取明年的胜利。所以说,不打架的狗是懒狗。”
“你在后院培养一群悍妇是要建立娘子军吗?”雪信气极反笑了。
“我没想过拿她们怎么办。”苍海心低声解释,“以前你说我不会应付女人要露馅,这个院子里的女人,都是我买回来的,干干净净买回来,没有毛病,我在她们身上练手,练得很顺手了。我说给她们钱,放她们出去,她们都不肯走,只好归拢归拢辟个院子安置。”他说得很是无辜,仿佛只是叫她来看堆满房间的练字册子,回复说她交代的功课自己是认真做了的,还烦恼称斤论两的废纸无法处理。
雪信骇然无语,她那时……只是开个玩笑,她从未想过苍海心会照做的。也许除了沈先生,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做了令人发指的事还能头头是道地分析原委。不,他虽然更像沈先生了,可还没到气候,他只是做了一堆荒唐可笑的事,强词夺理地为自己辩护。她早就知道,苍海心不是原来那个老实听话的阿狗了。过去的王阿狗怎么敢让她受到惊吓,又怎么肯让她看见他的不专?可是对如今的他而言,自己遭受的根本算不上惊吓,而他的行为与专不专心更没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