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心情他深有体会。
定安侯看着凌腾的背影,满脸阴沉,咬牙说:“凌腾,不要忘记你只是一个庶出的,为父若是放弃你了,你以前所有的努力就要付诸东流了。”
“哪怕你是探花郎,也没用。”
被掩盖得毫无光华的状元都不少,更何况只是一个探花。若没有侯府为支撑,凌腾算什么?
凌腾顿住脚步,沉默半响突然笑了:“父亲可以打压儿子,甚至可以把儿子赶出去,儿子只要问心无愧。”
小时候那么难都熬过来,更何况现在他都已经二十多岁了,早就过了需要父亲护着的年龄。
凌湘君听着房间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和定安侯这个渣爹的怒骂声,她想起那位庶出的好大哥离开时那一番话,突然对他高看几眼。
说起来,他比原主还要可怜,因为他是庶长子,所以从小不受待见,被打压,启蒙都比别的兄弟晚,他科举时不敢太出挑,一直到最后一场殿试才从中下成绩一跃成为探花郎。
成为探花郎后,他在侯府的日子才好过一点,只是现在都已经二十多了还没有娶妻。
原主小时候因为长得好,所以一直被捧杀,侯夫人给她准备的东西都是花花绿绿的,首饰也是以镂金为主,因为这些首饰硬生生把原主的好容颜压了几分,饶是如此她还是京城第一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