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茜第二次高潮激起时,纳粹人静悄悄退出冷库外。
天气出奇地好,早晨的明媚阳光下,近处的水塔、谷仓,远处簇簇群山,都在闪闪发亮,充满朝气和生机。
凌渡宇、能恩、白赖仁、查理和另外几位圣 战团的成员,坐在一张露天的大木桌前,享受着丰富的早餐。
南茜拿着一大壶香浓的咖啡,从背后的三层高木构房舍走出来,为每人前面的空杯子注满,她水汪汪的含情眼睛,不时飘向凌渡宇,显然对昨晚在冷库里的抵死缠绵回味无穷。
凌渡宇对她万分感激,若不是她,昨晚真不知如何让那东西“看”到这天衣无缝的“解释”,自己现在也不能大模大样在这里喝咖啡了。
能恩等各为自己的咖啡加糖加奶,凌渡宇却不敢轻举妄动,虽然他用了整整三星期去模仿和学习有关麦夫的一切,但却不知他喝咖啡会放多少粒糖,正是这些小节最易令他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南茜坐到他身旁,笑道:“你喝黑咖啡的习惯真是十年不变。”
查理促狭地道:“希望他也不是只懂一种造爱的姿势。”
南茜的脸立时飞上红霞,查理的话使她想到了否定的答案。凌渡宇换了平时可能也会老脸一红,但为今他脸上只是一种介乎玻璃纤维和冷凝胶间的化装物质,加上一脸大胡子掩盖下,令他看来毫无羞态。
能恩和其他人都比较沉默,最重要的时刻来临前,自然会想到各方面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