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意儿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笑,低了头,说:“你若是喜欢便拿去吧,我再另外编一个便是。”
“如此,那便多谢白姑娘了。”回头瞧见王狱长过来,似乎是有什么事情,奕白对白意儿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
司马朗站在院内的一处假山旁边,神情漠然,假山不远处的一株桂花树,树冠巨大,浓密的叶子,开了白色的小花,香味悠然辽远,若有似无。桂花树不宜种植在庭院之中,最好能够种在离院子一两百米远处,因为桂花的香味太过浓重,近了,闻着不舒服。
“主子。”奕白站在司马朗身后一侧。
“她如今如何?”声音冷淡,透着一丝疲倦和厌倦。
奕白的心里莫名的一酸,自己的主子一直是那样的意气风发,那样的闪亮耀眼,要什么有什么,可是,怎么会有了这样疲倦的神色?人前意气风发,人后却这样辛苦。
“白姑娘,她,很好。”将手里的那只编织蟋蟀握紧了些,犹豫再三,还是拿出来,双搜奉上,“这是属下今早去看望白姑娘时,白姑娘送给属下的。”
侧身回头,眼前是一只稻草编织的蟋蟀,在晨光之中,仿若是沾染了露水一般,静静的躺在奕白的手心里。活灵活现,有些不真切起来,分不清那究竟是死物还是只是自己看错了。
撇开眼,他的声音低沉了些,“她没有哭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