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散散想追，被江楚昕拦住了。
她一边忍着恶心，一边断断续续地道：“别追，不清楚对方来历，也不知道有没有同伙，太危险了。”
“先下楼，给简哥打电话，然后报警。”
江楚昕拎起掉在地上的背包，按着电梯的按键，示意陶散散进电梯。
“对不起昕昕，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陶散散自责地道歉，手中握着伸缩棍恨不得给抽自己一棍子，被江楚昕眼疾手快地拦住了：“你干嘛！这种意外怎么能怪到你头上……咳咳……呕……”
“昕昕！”
陶散散连忙从背包里摸出纸巾递给她，俩人进了电梯，电梯里光线明亮，可以看到泼到她们身上的，是一种暗红色的液体。
陶散散捻着衣服上的痕迹观察片刻，又嗅了嗅，猜测道：“应该是动物的血。”
江楚昕点点头：“应该是为了恐吓。”
她在给简平打电话，但是电梯里信号不好，迟迟拨不出去，她只好耐心地等着电梯下降。
她惊魂未定，虽然竭力保持冷静，但握着手机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。
陶散散觑了她一眼，小声问：“不告诉段老师吗？”
江楚昕摇了摇头：“人多眼杂，他不方便出现。”
电梯下到一楼，幸好今天是工作日，又是下午两点多，小区里并没有什么人往来，否则就她现在这模样，怕是得上热搜。
江楚昕自嘲地扯扯嘴角，给简平打电话，同时让陶散散报了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