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闻姜卿意在忙医典的事后,也并未去打搅,只是叫人送去夜宵。
待得三更天,姜卿意回房,才暗含幽怨的放下手里的奏章,“刚刚新婚,便叫夫君独守空房,阿意真是好狠的心。”
“殿下回来了?”
姜卿意望着烛光下那修长清雅的身影,不等他回话,便已经笑着扑了上去。
越修离怕她摔跤,奏章都来不及丢先将人接住。
姜卿意在他脸旁蹭了蹭,跟他说了谢茵的事,又问他宫里的情况。
“父皇手臂暂时接上了,但能不能恢复难说,现在对朝政之事有心无力,今日已经全权交由孤与齐王分理。”
“四皇子?”
姜卿意道,“太子既在,还有他什么事儿。”
越修离唇角的笑容泛起丝冷意,“孤代理朝政,而齐王接管庶务,以及禁卫军与城中兵马。”
皇帝这是非要让齐王与太子对峙了!
“可黄琼不是还在大牢么,他手里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齐王屡次意图谋杀殿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