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验。”冬凝浑身无力难受。
江幼薇笑得狡黠,“你会撒娇,需要我教?”
冬凝眼皮子都累,“利欲养着大的豪门公子,完全抵抗这些没用的把戏。”
门口站了很久的江公子终是听不下去,抬手敲了敲门。
江幼薇心扑通一下跳到嗓子眼。
吓半死。
江行止听很久,从讨论他身材开始就停不下去。
江幼薇忙放下碗,嬉皮笑脸模样对江行止表示歉意,“小叔,小金贵她还没吃饱,您记得多喂她吃几口,她脑袋要烧糊涂了。”
江行止只是略微颔首。
江幼薇出了门,笑着关紧房门,才感觉到鱼有了水般脱离苦海。
她应该没说错什么吧。
心狠手辣江行止呐。
门关上那刻。
冬凝伸手就要江行止抱抱,忽冷忽热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罪魁祸首江行止这时候挺舍得满足她,站在床头任由她撒娇。
她声音哑,“你有没有烧。”
江行止笑着捞起她的手贴在额头,轻问,“有么。”
“没有。”冬凝抬了抬眸,笑了笑,“上来我传染你?”
江行止掌心揉她脑袋,“娇气包。”
冬凝再三嘟囔下,江行止还是上了床,让她枕在大腿睡觉,安安静静地打点滴。
这40度也想传染给他,让他尝尝发烧的滋味。
也只能想了,她低唤,“江行止。”
他手指勾她的发把玩,垂眸应了应,“嗯。”
“阿行,有没有人叫过你阿行?”冬凝突然问,“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叫你阿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