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想亲你,我已经听话一晚上了。”闷沉磁性的声线在清晨听来很是磨人,倒让宝伶产生了一种“是不是还需要表扬一下他傲人的自制力”的错觉……
然后男人话音刚落,闹钟铃声便响了。
宝伶彻底无奈了,很是委屈地从被窝里挣扎着坐起来,头发毛毛躁躁的,她瞪着坐在床边的江原野。
哪知英俊无比的男人还垂下狭长的眼眸,神情温顺又安分地看着她,还坐得异常笔直,就连双手都拘谨地放在大腿上,好像刚才肆无忌惮地行孟浪之事的不是他一样!
就像知道错了,乖乖领骂的狮子。
真是难以想象会在目空一切的江原野身上看到这样的影子。
宝伶语气也软了一下来,忧心忡忡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:“但是你也别咬我啊,我有一套表演服装是V领西装要露脖子的嘛。”
温顺的狮子打起包票来也是不眨眼的:“交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