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容景睿点头。
“君子一言快马一鞭。”白馥抱着松子糖,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!”他低低的喊了一声。
白馥转身,“还有什么——唔!”
唇齿相濡,彼此的温度在唇瓣上低徊传递,她骇然瞪大眼眸。她只是说说而已,说说而已——只是吃定了他不敢那么做,所以拿他取笑罢了!
他的动作有些笨拙,可男人对于这些事情,有着与生俱来的适应性和灵敏度。从最初的笨拙与生涩,渐渐起了反应,成了最后的得心应手。腰间的手微微收紧,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。
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,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有了肌肤之亲,就会、会面红耳赤,心跳加速,呼吸急促。白馥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几乎可以用懵逼来形容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到,什么都想不出。
“不知道喘气吗?”意识到她的脸都被憋得发青,容景睿这才餍足的放开她,眼底的微光随即被最初的淡然取代。
她眨着眼睛,抚着被他啃得微微疼痛的嘴唇,突然一言不发的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