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珲端起茶盏,呷了一口,开口道:“此前长公主府举办择婿诗会,就是此人领着一帮麒麟书院的学子,假借他们之口,在秦淮河诗会扬名。
那一夜,《题西林壁》、《竹石》、《北方有佳人》、《泊秦淮》、《乌衣巷》、《蜀相》、《江城子·密州出猎》、《过零丁洋》等传世佳作问世。”
“是啊。”
宋安双眼微眯道:“据说…萧景云敢搅局秦淮河文会,是不满镇远侯府的那几位嚣张跋扈,所以才这般做的。”
“就是此人。”
郑家河撩了撩袍袖,“先前下官举办院试,此人还是以林家赘婿的身份参加,不过让下官奇怪的是,如今参加今岁的恩科乡试,却是以正常身份来参加的。
不过说起来,此人的确有大才,在那场院试中,所作时文的确新颖,角度很是刁钻,让人看后拍案叫绝。”
赘婿?
堂内一些官员的脸色,变了。
如果说参加院试时,是以赘婿身份参加的,可到了参加恩科乡试,却换成正常身份参加的话,倘若期间存在什么纰漏,这可不是小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