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开玩笑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勒乐慢吞吞转过身来,双臂抱胸,对她说:
“我的少奶奶,你以为我会大慈大悲,世世代代给你供货送钱吗?我垫出的钱总得收回呀,应该公道才对!”
爱玛叫起来,说她没欠那么多。
“啊!想赖账可没门儿!法院确认了这笔数,有判决书!不是已经通知你了吗?再说,要债的又不是我,而是万萨尔。”
“你就不能……”
“啊!绝对办不到。”
“可是……不管怎样……咱们好好合计一下。”
爱玛东拉西扯起来,说这事儿她事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,实在是太意外……
“是谁的过错呢?”勒乐嘲讽地向她欠欠身子说道,“当我像个黑奴一样拼死拼活干的时候,你可是寻欢作乐过得好自在啊。”
“哎!用不着说教!”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勒乐答道。
爱玛毕竟怯懦,转而央求他,甚至把白皙、修长、漂亮的手放到他的膝盖上。
“手放开!人家会说你存心勾引我!”
“你是个无赖!”爱玛叫起来。
“啊!啊!随你骂好啦!”勒乐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