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阳县主,得罪了……。”
平阳县主的事情,金吾卫的人也有耳闻,只是他们也是照章办事,能不得罪人,这些人也不敢太过份。
“韦伯父,今天这酒楼不是要开张吗?”
李陌辰昨天应了要请程咬金一帮人吃酒,刚一到中午,程咬金那帮子武将就忍不住了,他们平日里酒瘾都不小,难得这宁安郡王开口请客,自然是赶紧处理好手头的事情。
可李陌辰领着这帮人,没看到酒楼的热闹场景,却是看到满地的凄凉,一时还搞不懂是什么情况。
“郡王爷,这酒楼开不了。”韦荣贵没有答话,一旁的王管事忙把事情都说了一遍,今天这个事情,他们能够求助的只有这位宁安郡王了,至于韦氏宗族那边,老爷不发话,他们也没那资格去求人。
“就为了这个?”
满地的红绸碎屑已经被下人清理干净,就堆在一旁的桌子上,李陌辰抓起那把碎绸屑,刺目的红屑却是仿佛在嘲弄他的失言,他又没有把丫头给护住,人又给关到刑部大牢了。
“我说老程,这是你手下干的事吧?”金吾卫一直在归程咬金掌管,有人在一旁轻轻的捅了捅程咬金,他们还是头一次见李陌辰这小子失控的表情,这别是触了他的逆鳞?
“这群小兔嵬子,净给我惹事。”头一次,卢国公程咬金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都要给人扒下来了。